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服务员走过来问了他喝什么，莫临渊点了一杯咖啡后就直视着江舟。
同样，对于莫临渊来说，见到现在的江舟，他也心绪难平。
江舟什么都不记得了，而偏偏他的记性很好，见到江舟时，愉悦和痛苦的画面全部都出现在脑海里。
江舟还是那样瘦弱的beta，看来在程家也不太好过。
对着江舟淡漠的目光，莫临渊衣料底下左边肩膀上的疤痕似乎在隐隐发痛。
得偿所愿吗
“你好”
江舟一时语噎，不知道说什么，莫临渊简直打他个措手不及，哪个正常人会来那么早啊，提前差不多三个小时。
莫临渊端正了身体，双手架在桌子上，冷漠的问：“我要再次自我介绍吗？我的名字是莫临渊。”
“我知道的。”
江舟仓促的接上话茬。
莫临渊直戳了当的说：“江舟，你的人生规划真的做的很好呢，和beta结婚，得偿所愿。”
这句话不像是祝福，更像是讽刺。
“呃”
江舟不理解为什么这个alpha说话怪怪的，他又没有跟莫临渊有什么过节
他问道：“如果是朋友的话，不应该祝福吗？但”
莫临渊皱了皱眉，锋利的眼神直对着他，了当的说：“你不要妄想从我嘴里听到任何一句祝福你的婚姻的话。”
他的歹毒让江舟感觉他们之间不会是真的有点过节吧？
“更何况你是为了钱结婚。”
莫临渊又扎了一刀，看来他刚刚听到了江舟说这句话。
江舟受不了他莫名其妙的阴阳怪气，他直白的说：“那跟你有什么关系吗？我只想知道为什么七年前上的报告上会是你的签字。”
“怎么没关系，发生过关系不算关系吗？”
莫临渊冰冷的说出这句话，他无法忍受这种距离感，看见江舟时，他又幸福又痛苦。
这一句话震惊了江舟好一会儿，他不可置信。
以前的他那么生活过的那么混乱吗？睡他不喜欢的alpha，然后为了嫁入豪门，又和beta厮混在一起。
一时间，这句话让两人面对着沉默了一会，空气中颇有几分尴尬的意味。
江舟花了好几分钟消化这件事，然后强压着惊讶的情绪问：“当时是自愿的吗？”
“真巧，那次事后你也是这样觉得，你觉得是我强迫你的。”
莫临渊一脸淡定的表情，似乎猜到了江舟会说这个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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