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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无话可言,是她不肯放手。”
赵映风洋洋得意,虽亦有不安之色,但此时却强作镇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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狄仁杰察觉到他脸上的微妙变化,心里一动,“这指环,她身上的那抹红色是你所赠?”
“是的,正是。”
赵映风思考片刻,冷冷地答道。
“若这指环流出,有人将其与她的惨遭联系,似乎你也难逃其咎。”
狄仁杰语气渐渐强硬。
“岂料你如此释怀?我的道德何错?”
赵映风面露愤怒,端起酒杯一饮而尽。
狄仁杰无心辞锋再战,选择暂时离开。
元芳则在赵映风身后,敏锐地注意到他耳后有一处淤痕。
似乎与周围的音调完全不符。
倘若没处理过,便自有其中的弦外之音。
他们再度返回妓院,心下有了疑惑,细细打量这起案子。
李瑾的死因背后究竟是情感纠葛,亦或是另有阴谋。
狄仁杰在心中逐渐清晰出一个细节,抬头对元芳说道:“去再探拜访李倩,似乎另有猫腻。”
李倩见到狄仁杰再次上门,表情显得有些紧张。
“狄大人,怎么又来了?”
“李倩,最近你与赵公子郑重交往,是否能多讲些?”
狄仁杰冷静观察,“他与你的关系亦非传统情感,隐约间有什么不该说的秘密?”
李倩心中一凛:“我与他关系向来密切,但他却隐藏着许多事情,我和瑾瑾听说,从未在一起。”
“最近你可否见过他的身影?他独自外出?归来时又对你说过些什么?”
狄仁杰一语道破。
“我确实见过一次,他趁我不备,告诉我这几日须尽快离开,别惹麻烦。”
李倩的神情愈发紧张,眼中阴影晃动。
“所以你心中明白,生前的李瑾究竟惹下怎样的麻烦。”
狄仁杰用力逼问。
“是的,我曾言及她与那许公子的交往,而后她总是神色忧虑。”
李倩承认后,心如惶惶,眼中流露出痛苦。
狄仁杰心中闪现了一个新的方向,心头一震,“许声,你们妓院里的常客,他与李瑾之间,也许知道什么。”
果然,经过进一步的调查,狄仁杰发现许声与李瑾的交往极其亲密,甚至有几次被目击在赌坊密谋。
可许声却鲜少出现在众人面前,反倒似乎一直在暗中操控李瑾与许多公子的关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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