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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没觉得奇怪。”
“是吗？”
白羽仔细看了汪景胜，也没看出什么。
他一开始也觉得自己是想多了，这样说服自己。
但是让他起到真正的怀疑是，他有次去厕所不小心踩到了一个群演的戏服，那人踉跄了下，白羽赶紧上去扶着，刚要跟他道歉，结果那人看到是他，突然就啊了声，像他是什么洪水猛兽似的跑开了。
这也太奇怪了，他又没有做什么？
如果就一个人这样还好说，重要的是他发现今天所有人都这样，包括汪景胜，汪景胜虽然要维持角色人设话不多，但是也会跟他坐在一起的等工作人员布完景后开工。
今天下午也不坐在他那里，一场下戏，汪景胜就不知道跑哪儿去了，找不到人影。
汪景胜僵硬笑了笑，“我觉得你可能是误会了，可能……大家不是躲你，而是……”
他酝酿了一会，也说不出口，看到白羽渴望的眼神，他硬着头皮继续编着说：“可能，刘导心情不好岸吧，所以……大家都不敢靠他太近。”
自从收到短信后，刘导演确实心情不好。
白羽心想，导演心情不好？他还真的认真思考了下？
白羽用疑惑的眼神问汪景胜，“导演是因为什么心情不好？”
“我……。”
汪景胜编不下去，他想哭，不知道怎么继续，但是感受到白羽迫切的视线，结果他一着急，脑筋一抽便说，“我刚刚听到导演在跟人打电话，像是被人骂了？好像说是什么赔钱了？”
说完，汪景胜才反应自己说了什么，不过他转念一想。
他也没有说错，那是导演刚刚告诉他的，如果他不去，导致电影票房下跌，那么他就要赔钱。
只不过他将事情的经过简化了下，委婉地告诉了白羽而已。
白羽听到了关键词，‘赔钱’二字。
什么赔钱了？白羽能联想到了能导致赔钱的东西，只有赌博了。
“难不成刘导赌博输了？”
白羽一不小心就将心里话说出来了，主要是太震惊了。
汪景胜有一时的迟疑？他的维持的角色人设都要崩塌了，他想说不是。
白羽还是第一次在片场看到汪景胜维持的角色人设有裂缝，这让他更加笃定自己的想法。
白羽对汪景胜点了点头，说：“我明白。”
汪景胜：？
你明白了什么？
“没事，你去忙吧。”
汪景胜觉得白羽可能是理解错了，他本想开口解释的，但是他又不知道该从哪里开始解释，他犹豫着看向后面的刘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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