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昨晚也这样过。
&ldo;但是……&rdo;&ldo;我想想啊，我不知道我记错没有，当时我隔壁坐了个戴口罩的女生，我看她好像很不舒服……&rdo;&ldo;是你吗？&rdo;裴釉有些不确定，她害怕自己说错了。
如果不是霍意迟的话那就有些尴尬。
可是记忆里面只有这些是关于这场联考的。
&ldo;是。
&rdo;霍意迟的声音带着淡淡的笑意。
裴釉的眼睛弯了起来，她又努力回忆了一下：&ldo;只是后来的所有考试你都缺席了。
&rdo;&ldo;是。
&rdo;&ldo;身体扛不住。
&rdo;裴釉由衷地赞叹道：&ldo;那你的记忆力也太好了，跟我一年多没见，等到了大学，也能认出我来。
&rdo;霍意迟失笑：&ldo;不是因为记忆力好。
&rdo;&ldo;那是什么？&rdo;&ldo;是因为喜欢你。
&rdo;霍意迟说完才觉得自己说得有些突然。
可是这样的衔接明明又很自然。
她就是喜欢裴釉。
如果换了个人，她不一定能记住。
可是就跟裴釉那样简单的交流，也直接给她印在了心里面。
往后的好多个时刻，霍意迟都将那一幕回想。
让她当初一眼就心动的少女，过去了这么久，她还是会很心动。
只是霍意迟说完了这句话，就没等到裴釉的声音。
她抿了下唇，又过去了两秒，才试探着问：&ldo;怎么了吗？&rdo;&ldo;没怎么，我只是……&rdo;裴釉一边说着一边将自己的脑袋往她这边靠了点，&ldo;我只是想到了斯山基地那天我们做的题，你说不是日久生情。
&rdo;&ldo;我现在知道答案了。
&rdo;霍意迟觉得自己的呼吸都停了。
刚刚脱口而出的表白她自己也没想到。
可是她就是很想讲出来，并且心里面还演练了无数次跟裴釉表白的场景，但没想到就在这样的毫无准备的情况下，就讲了出来。
霍意迟觉得自己的脑子有些糊，她仿佛没办法再继续思考了。
并且因为刚刚的话，她的脸又在发烫。
&ldo;好。
&rdo;她只是这么说，就不知道该再怎么开口。
裴釉的脑袋已经靠近了她的肩膀，这种接触让霍意迟又不禁清了下嗓子。
靠太近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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