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张老很慎重地说。
完了！
病人半张着嘴，颤抖的声音：“教授，还有救不？着几年帝都魔都哪都去了，全国有名的教授看了个遍，都说截肢。
听说张教授您有办法，我们又从山西赶到这来，你看，有救不？”
张老表情严肃，不说话，查完体，脱下手套去洗手。
病人立刻自己翻身下床，坐到轮椅上，自己飞快的拨动轮子，推着轮椅跟着张老转：“有救不？教授，还有救不？”
张老面色凝重：“这个严重的很，救还是有救，就是——”
“就是什么，教授？”
病人着急了。
张老洗完手，扯一张擦手纸擦干，转身。
坐回椅子上，慢悠悠地说：“治疗费用非常高。”
病人绝望的脸上，立刻变成笑容：“吓死了，教授，钱不是问题，这个你不用担心，只要能治好，不截肢，钱不是问题，多少都可以。”
“不是一点点钱，这个花销很大，住院时间长，要好几次手术，而且不是百分之百的把握。”
张老说话抑扬顿挫的。
张教授不是吓唬病人，只是实事求是，慢性骨髓炎要治好，的确非常麻烦，花钱也很多。
“教授，我相信您，您给我治，要还是不行，我就认命，教授，帮帮忙，你看我才四十几岁，要是没一条腿，这一条腿跳来跳去，想想心里就难受。”
说着说着病人竟然挤出几滴眼泪。
“如果截肢，装假肢，也是一种办法，省时省事省钱。”
张教授说。
“那总不是自己的，你说花钱可以搏一搏，花，你给我花。”
病人主意已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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