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回想起顾长生的文气道，裴道野反应过来，怎么就忘了去问死女人这个事。
他身负五千年诗文精粹，就算背不出所有，但高低也能整几句耳熟能详的诗文。
只是这文气道到底是什么？
……
……
夜色下。
太乙主峰的主殿内灯火通明，数道长老身影齐聚，商讨今日生的大事。
“凉州来的顾先生今晚在天襄城遇刺……那小姑娘着实厉害，难怪之前传她斩了筑基。”
“那位的徒弟也跟来了？”
“来了。
顾先生当年被红禅前辈请去当书塾先生，如今也该还了这人情。
也借此要给他徒弟铺路了。”
众长老唏嘘。
“还是一重天？”
“还是一重天。”
“那位老前辈到底想做什么，哪有这样的修行，也不怕耽误了自己弟子。”
“谁知道呢……”
众人交谈间，有长老忽然问道：“……话说他怎么来天襄城了？若是去京都，不必来我天襄城才是。”
“此前是在顺北河被人强逼现身……”
“谁的人？”
“不知，有人故意布下大阵，遮掩了动静。
不然我等怎么可能察觉不到。”
“看来是有备而来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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