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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所以……根本就没有死神。”
张泽禹捂住心脏，那里好难受。
张极小声询问左航。
“他昏迷的时候做了一场梦。”
左航回答。”
苏新皓苦笑。
“他梦里的世界一定很美好吧，所以醒来落差才这么大。”
张泽禹哭到全身发麻，还是左航和张极两个人把他扶起来的。
“带我去林修竹的墓。”
张泽禹央求。
几人没有说话，还是给他带到了林修竹的墓碑前。
张泽禹摸着林修竹的墓，有些木讷。
“修竹，我们好久没见了，你还好吗？”
“早知道，我就不吃那个糖葫芦了。”
张泽禹苦笑了一下。
张极就那样看着张泽禹，不知道该说什么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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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浮生暂寄梦中梦，世事如闻风里风。”
张泽禹最后说了这样一句诗。
随后，离开了林修竹的墓碑。
“姚昱辰呢？”
张泽禹在车上问。
“正好我们也想去找他。”
苏新皓安抚着张泽禹。
来到精神病院，姚昱辰傻笑着，坐在地上。
张泽禹面无表情走来。
先是绕着病房转了一圈，然后蹲下来问看姚昱辰。
“你真的……有病么？”
张泽禹看着姚昱辰，后者还在傻笑。
张泽禹拿出刀，刺向姚昱辰。
四个兄弟都乱了分寸。
在距离一厘米的时候，张泽禹停了下来。
姚昱辰还是傻笑，就那样看着张泽禹。
“哥哥，你有糖吗？”
姚昱辰笑着问。
“哥哥没有糖。”
张泽禹温柔的摸了摸姚昱辰的脸。
张极走过去，哽咽的问：“为什么杀他们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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