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房子不大，角落里还有蜘蛛网。
黄朔看着一张合照，照片里是姐姐和妹妹开心的笑着，跟张泽禹找到的那张一模一样。
“你妹妹是个怎样的人？”
张泽禹突然问。
“我妹妹胆小，看见什么都害怕，每天她都让我给她讲故事，三年前，我们三个去一个游泳馆游泳，可是没想到…妹妹失足落水……”
女人哭着说。
“请问你妹妹叫什么名字？”
苏新皓问。
“她叫曲小蝶，怎么了吗？”
女人疑惑的问。
“那您是曲小芙？”
黄朔看着笔记本上面的名字问，没有打开，因为这是个人隐私。
“是的。”
女人落了泪，男人把女人搂在怀里，温柔的安慰。
张子墨站在一边，没什么事情干。
“请问您当时有去过……男士更衣间吗？”
苏新皓直白的问。
“我去见我男朋友了。”
女人回答，似乎毫无破绽。
张泽禹看见桌子底下有个蜘蛛。
“你妹妹失足落水，为什么你没有去救她？或者说，为什么别人没有去救她？”
苏新皓接着问。
“因为当时游泳馆的人很少，我还在男朋友那里，并不知情，直到看到妹妹的尸体飘上来才看见。”
女人说话滴水不漏。
张泽禹起身。
“你们家蜘蛛好多，都爬到你身上了。”
张泽禹伸手拿掉了女人手上的蜘蛛。
女人表情很淡然，似乎一点也不害怕。
张泽禹观察着女人的一举一动，随后走进女人的房间，看着那张合照。
“装了三年姐姐，很累吧？曲小蝶？”
张泽禹开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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