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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向她请教，准没问题。
她和李婉慕相熟，关系一直不错，问这个问题，也不算唐突。
“永生永世吧。”
李婉慕沉默一瞬，如实道。
这并没有什么需要隐瞒的。
她虽然没有签什么效忠契约，又或是什么雷劫誓言，因为这些都能付出代价，强行避免。
但，她在地府教众神明中，有一席之地。
其神明形象的背景设定，是以徐顾为原型的至高神明阎罗帝的忠仆。
这对她的约束，要远比什么雷劫誓言，或是签订效忠契约强得多。
因为这是纯粹的利益绑定。
当，她后续借助信仰之力提升修为之后，就彻底回不了头了。
因为，一旦背叛地府教和徐顾，就会直接跌境，遭到严重反噬。
这自然算是永久效忠地府教。
“啊？永生永世？”
金妃欢愣神一瞬，好似被这一答案给惊愕住了。
没想到，李婉慕比她们几人都狠！
几万年，对她们而言，只是沉睡几次，就算过去了。
而永生永世，那要是做出选择，就再无翻身之日了！
紧接着，她便是狂喜！
这说明，地府教的潜力，比她想象的还要大！
不然，李婉慕何至于这么疯狂？这么积极？
如此，她心中也就有数了。
她并不怀疑李婉慕在骗她。
因为，很简单的逻辑，要骗她也应该报低一点，不然只会加剧内卷，最后反坑自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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