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看着她的模样，李天一玩心顿生，半蹲下去。
伸出手。
红芙双瞳一震。
托起红芙下巴。
此刻，红芙面色煞白，一脸惊慌。
“这样看确实有几分姿色。”
李天一说着捏了捏红芙的下巴。
红芙眼眶一红，泪珠在眼眶打转。
“如果你去杀了我那十弟，我可以不动你。”
红芙由惊慌转为震惊、几秒后转为惊恐。
太子殿下竟然想杀十皇子！
这怎么可能呢？但此言，好似一根救命稻草，只要红芙抓住，就能浮上岸。
沉默良久，红芙眼底闪过一抹绝望。
“恕奴婢不能从命！”
这么多年，十皇子待她不薄。
即便不要这具身体，她也不能去杀十皇子。
“你确定？”
红芙不再回话，放空身体，任由李天一摆布。
李天一见状，嘴角一扬，放开了手起身。
“如果你愿意跟着我，以后我罩着你。”
李天一说完，转身离开。
他不想强迫他人，当初将红芙关起来，也是想将其收入麾下。
当然，如果她答应去杀十皇子，李天一会立刻送她回十皇子身边。
这种隐患留在十皇子身边好一点。
红芙不解，抬起头看着李天一离去的背影。
她听到的传闻说太子殿下玩物丧志、人不太聪明。
难道那些传闻都是假的吗？她起身，咬了咬牙，眼中闪过一抹决然之色。
“奴婢，愿意跟着太子殿下。”
“那还愣着那干嘛？还不跟上？”
李天一嘴角一扬。
收了红芙，能用的人又多了一人。
至于红芙会不会将自己这边的情报送给十皇子，那是她的事。
红芙跟了上去，小灵看了她一眼，也没有说什么。
两人一左一右跟在李天一身边。
回到后殿，李天一忧愁啊！
虽然天礼书坊蒸蒸日上，可想要靠书坊盈利补上国库空虚绝不可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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