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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是，殿下。”
小灵答应一声，站在李天一身侧。
犹豫着，不知道要不要讲，最终还是咬咬牙。
“殿下，众皇子殿下可能在清波宫中安排了人。”
“应该的，此事你去查，不可打草惊蛇，等时机一到一起处理。”
李天一想了想，身边有内奸确实麻烦。
但暂时不能动，否则只会让其他皇子将更多的精力放到他这里。
小灵有些受宠若惊，太子殿下竟然将如此重要的事情交给自己。
“殿下放心，奴婢一定找出宫中所有眼线。”
李天一轻轻颔首，回到后殿，小灵就跟在他身侧。
“殿下，您可以去沐浴了。”
“好。”
答应一声，来到浴桶前。
突然，他瞪大眼睛，看向小灵，见她没有要出去的打算。
“你……要看着我洗？”
小灵不解，这么多年，哪次殿下沐浴她不在旁边伺候着。
见李天一站定，小灵贴了上来。
小香风扑鼻而来。
李天一当即不淡定了。
突然，小灵伸手想要解开李天一腰间的带子。
“等……一会儿！”
说着李天一退后一步。
“殿下，您怎么了？”
小灵一脸疑惑。
“那个……要不你先出去吧，我自己洗就行。”
他好歹是黄花大闺男，被人看遍全身这事还是接受不了。
感觉太怪了！
小灵低下头，眼眶微红，扑通一声跪了下去。
“殿下，对不起。
是小灵做得不好，惹您生气了。”
嗯？李天一愣住了。
这又是什么鬼？他生气了吗？“小灵，我没有生气，只不过洗澡这种事情我自己可以。”
见她还是低头跪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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