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苏意然鼓着脸。
“以前我瞧着他状态挺好的，怎么突然就变成了这样？”
她是看不惯顾承景，但是看到他这样，总觉得心里不大舒服。
想起她刚才还将他打了一顿，有些内疚。
她居然跟一个有精神方面问题的病患斤斤计较。
她可真不是人！
“很多因素。”
上车后，顾砚礼将一份资料递给她，“看看吧。”
“这是什么？”
苏意然接过资料，拆开文件袋，是关于那个整容医院的资料信息。
还有，“妈妈”
整容前后的变化。
几乎整张脸都整了。
顾砚礼说道，“他们做这些，都是为了那份项目方案。”
苏意然紧握着资料，将资料仔仔细细看了一遍，“既然她不是我妈妈，那我妈妈在哪里？”
顾砚礼深眸下，目光落在她身上，“文件袋里有张照片。”
苏意然看着他，然后目光落在面前的文件袋上，犹豫了一下，才拿过文件袋，里面果真有张照片。
这是——
妈妈的照片！
小时候的记忆顿时涌进脑海，妈妈的面容，跟幻灯片一样，在她眼前一闪而过。
苏意然拿着两张照片做对比，完全不一样。
“为什么......”
“当时的整容手术并不成熟，那次手术医生技术不行，整容失败。”
顾砚礼看着她，“你还记得你小时候被人打中脑袋，记忆混乱，再加上那段时间发生太多变故，认错也在意料之中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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