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霍焱厉声打断，“他们都是谁？”
余得胜摇头：“我不知道。
他们人很多，来得很突然，也很凶，我一个都不认识。”
霍焱将手机举到余得胜眼前：“肯定有他吧！”
余得胜看了一眼手机，连忙点头，屏幕上是赵福成的照片。
“对对对，有他！
不过他是后面才来的。”
霍焱追问：“一开始找你的是谁？谁动的快递盒子？谁往你身上绑的炸弹？”
“一个男的，四十多岁吧。
怎么说呢，就看起来很普通一人，长得也很普通，穿的也很普通，一点不起眼，也没什么明显特点。”
霍焱神情微微一动，默然思索。
“但他好像很厉害，很有地位，炸弹是他弄的，其他人都听他的。
这个人也是！”
余得胜指了指霍焱手机上的赵福成照片。
刁锋和顾玫一愣，都很有些意外。
顾玫不太能相信：“连赵福成也听他的？”
“不是，你说得这么模棱两可的，什么就普普通通，这我们怎么去找这个人啊？”
刁锋不满，瞪着余得胜。
“我……”
余得胜焦急，但又不知道该怎么描述清楚。
“我大概知道他是谁了！”
霍焱沉声道，示意余得胜站起来，“走，跟我们去确认一下。”
霍焱、刁锋和顾玫带着余得胜，迅速赶回了天堂口夜总会。
二楼虽然被炸得损毁严重，一楼大体还算完整无恙。
霍焱在机房里找到了两天前那个“欧冠激情之夜”
的监控录像，迅速定位到球赛结束之后、他和妹妹霍淼视频通话的时间点，定格了叶繁茂跟在他背后偷听的画面。
余得胜凑近，只看了一眼，顿时大叫了起来。
“对，就他，就是这个大坏蛋！
化成灰我能认出他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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