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如此呢喃与声音，一道其实不算什么，但亿万道重叠，那就恐怖了。
此时，牧林的神魂宛如一座小岛，而这亿万重叠之声，则是如同海潮，无尽的海潮覆盖天穹，一波波的朝着牧林心神化作的小岛冲刷而下——这是欲把牧林的心神淹没，让他神智蒙昧，魂灵污染。
如此恐怖的冲刷，就是地仙，也不一定能承受得住。
很多真意画师，之所以突然疯了，便是神灵一瞥的影响。
这就是神灵，祂们的位格崇高，力量无尽。
只是，如此瞥视能影响普通地仙，却影响不到牧林。
那亿万重叠的呢喃与诅咒，不止没奈何牧林，反而化作了柴火，让牧林的神魂经历了一道历练，更让他真灵业位图里的复仇怨灵金乌，火光大方。
“臣服？一群丢弃家园，宛如丧家之犬的失败者，这样的你们，有什么资格让我臣服。”
“是你们该臣服于我！”
“还有我为什么不去死？呵呵，我乃死亡的主宰，只有我让众生去死，众生，杀不死我！”
以无尽的贪婪与恶意，牧林淬炼着自己的神魂与心火。
傲慢这种情绪，是蔑视一切，视万物低于自己。
而神灵，则是位于万物生灵的顶端。
此刻，牧林把神灵的恶意，当作自己心火的磨砺，这毫无疑问是种傲慢，也因此，牧林意识中的傲慢之火，再一次爆燃而起。
“轰！”
心火熊熊燃烧，为牧林抵御了一切呢喃与诅咒。
与此同时，一部分恶意的气息，也被牧林转移到了真灵业位图里，被复仇怨灵金乌吞噬了。
自尸体与怨念中诞生的它，让自己的天赋由太阳烈焰，变为了复仇之焰。
而这种恶意的气息，正是复仇之焰最好的燃料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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