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但实际上，榨一榨，还是能继续窃取亘古之月的权柄。
否则对方也没必要大费周章地将其封印在旧日源头。
但如果进一步窃取，就会涉及本源，容易让亘古之月不顾一切地冲进来拼命，不好收场。
甚至是之前赚的都得吐出去。
最关键，就算是真把亘古之月整虚弱了，在现如今并非好事，容易让黄昏之母捡便宜，说不定提前晋升日之母。
而且……
要是祂死了，月亮背后的禁忌存在是否会现身……
答案是，大概率会！
6羽是一个没有安全感的人，在没有晋升禁忌存在之前，并不想和其余禁忌碰面。
“算了，放祂一马。”
6羽看着没有一个旧神的旧日源头，只有无尽的黑暗。
历史长河这个小气鬼竟然质疑他的人品，不给祂薅旧神羊毛的机会，
既然如此……
6羽潇洒转身，逆转了旧日之矛，让历史长河再次暴动。
不过相比起第一次的惊恐，这一次更像是……
惊喜！
于是，他乘着历史长河的浪花，朝着现世靠近，声势浩荡。
这一路上刚刚因为历史长河平息，准备继续沉睡的古老存在们惊了。
又来！
！
？
虽然不知道是谁在折腾，但还是果断避让，生怕被碾死。
灰烬之舟上的天昼一族，也是加快度避让，生怕被浪花拍死，不断祈祷，最后依靠着收藏家的旗帜，再次躲过一劫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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