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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手上的血凉吗？宁嫔绝望的眼神，是不是也这般的凉？”
“奴婢......奴婢不知道你在说什么。”
“本王妃这是在给你们机会。
让你们主动自首，也好求得皇上开恩，从轻发落。
真以为自己做的神不知鬼不觉吗？
被人狠狠的打一巴掌，都能红肿留下淤青。
更何况你们以外力，硬生生的扭转了宁嫔肚子里的龙胎。
你们当时用了多大的力道，自己还记得吧。
本王妃已经仔细查验过，宁嫔的腹部，还留着你们的手指印！”
两个接生嬷嬷身体一软，犹如一滩烂泥一般，仓皇的瘫倒在了地上。
“奴婢......奴婢是在助产，不是想要谋害宁嫔娘娘。”
“呵，助产？你们不是早就打定了主意，要谋害他们母子的性命了吗？”
“不，奴婢没有。”
陆飞鸢声音越发的冷冽。
“那你们天天变着花样的劝她多吃东西，以至于孩子七个月，个头已经很大。
而宁嫔身体纤弱，天生骨架便小，又是头胎生产。
那么大的孩子，必定要难产。
你们是打算去母留子，还是让他们母子俱亡？”
两个接生嬷嬷没想到，自己做过的事，竟全然被陆飞鸢知晓了，被吓得魂不附体，浑身颤抖不止。
陆飞鸢看向皇帝。
“皇上，臣妾所言，句句属实。
皇上可以让人查看宁嫔每日进食的纪录，就知道她吃了多少的补品。”
接生嬷嬷们强词夺理。
“皇上，宁嫔娘娘自己胃口好，愿意吃那么多东西，和奴婢们没有关系。
宸王妃虽是医者，却从未当过人母，是她硬抢着要接生，才害了宁嫔娘娘！”
陆飞鸢回眸看过去，清冷的声音在夜色中无比清晰。
“我虽年纪不大，倒也有人为我立过长生牌坊。
只因我曾在陵州城，帮助四十二名妇人平安生产。”
长公主面露惊讶。
“两年前陵州城发生地动，无数百姓无家可归。
当时有民间医者自发冒险进入陵州城，救援伤者。
其中有女神医，建立了临时的救护所。
收容了近百名有孕妇人，难道说，便是鸢鸢你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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