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感受着肩头伤口传来清凉之感，减缓了不少痛楚。
袁幼薇妙目狠狠一亮，立刻笑容满面的点点头。
下意识伸手去摸手机，她皓腕一僵。
不禁和雪姨尴尬对视。
“五十，没有万，再加上出手费……给两百块吧。”
林凡摇摇头。
眼角余光扫向遗像，心里顿时黯然。
母亲在世的时候，收费低廉得令人发指。
常常几块钱，就能治好左邻右舍的头疼脑热。
甚至遇上实在困难的病患，还得倒贴药费。
他不愿坏了素心诊所七年来的口碑。
哪怕眼前两人气质非凡，衣着华贵。
林凡也只是按照普通病患来收费。
一秒，两秒，三秒……足足十来秒过去。
见袁幼薇两人久久没有动弹，林凡不禁微微皱眉。
“连两百块都拿不出来？算了，给我妈上柱香，权当是你们来拜祭她老人家了。”
林凡掏出干瘪的烟盒，点着烟摇摇头。
“我们身上没带钱……不过，医药费一定会补上。”
袁幼薇玉容绯红，颇为尴尬的笑了笑。
雪姨更是没了之前的脾气，都快把头埋进裤裆里，恨不得立刻找条地缝钻进去。
两人去给遗像上香，又借林凡的手机打了个电话，却没有立即离开。
“怎么，还有事？”
抽完烟，林凡丢掉空烟盒，瞥了瞥互相使眼色的袁幼薇两人。
“留下来过夜，可是另外的价钱。”
“你！
你这人怎么老是提钱，半点医者仁心都没有！”
饶是眼前这货有救命之恩。
雪姨也不禁被搞得有些破防了。
她的黑色旗袍下的挺拔剧烈起伏着，冷艳面容满是羞恼之色。
“不提钱，你养我啊？”
林凡无语，摇了摇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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