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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宁师姐，我不知道你为什么这么恨我，戒律殿上，我也很恨你，恨不得你死。”
叶初雪轻声说道，声音中带着一丝疲惫和无奈。
系统：……宿主情绪酝酿的真的不错。
“可当你真的被定罪，我心中不知为何，却并不开心。”
她的眼神中流露出复杂的情绪。
有困惑，有迷茫，也有一丝不易察觉的怜悯。
“我一直记得，我从血魔窟走出来的时候，你给我送来了一套衣服。”
叶初雪的目光变得柔和起来，仿佛回忆起了那个温暖的瞬间。
“我来到思罪崖，就是想问问，我们到底何怨何仇，你可还是当初那个风光霁月，心怀善念的仙女。”
叶初雪几近哽咽，好似惋惜。
宁珊听着叶初雪的话。
泪水如决堤的洪水般汹涌而出。
那套衣服，那套下人穿的粗布灰衣，就为了那样一件衣服，自己那么害她，叶初雪却还是救下了她。
她怎么会那么善良！
她怎么可以这么好！
好到她自惭形秽，好到她无地自容。
她就好像地下的烂泥，妄图把明月拉进污泥。
“是剑尊让我照顾你，而且，我也没有好心思。”
说出这些话时，宁珊只觉得自己好卑劣。
那时候的叶初雪不过是一个刚出魔窟的少女，一件粗布衣服，便让她感念至今。
但是，她都做了些什么？她嫉妒叶初雪，想要毁掉她，甚至不惜与恶人勾结。
她的心中充满了悔恨和自责，她觉得自己对不起叶初雪，也对不起自己的良心。
“叶初雪，我对不起你，我错了，我大错特错了。”
宁珊的声音中充满了悔恨，她的眼神中流露出深深的自责。
“知错能改，善莫大焉。
我就知道，宁师姐是天上下凡的仙女，心地善良。
便是一时的迷失，终究会变回以前一样的。”
叶初雪看着她，眼中满是真诚。
她的话语如同温暖的阳光，洒在宁珊的心上。
宁珊看着她，怔愣了良久。
“我宁珊对天发誓，今我犯下大错，死不足惜。
如今得叶初雪相救，从此终生再不针对叶初雪，愿以生命相护。
若违此誓，死无葬身之地。”
宁珊指着天说道，她的语气坚定而决绝，仿佛要用这个誓言来弥补自己的过错。
“师姐，何必发下如此毒誓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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