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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符师？”
陈凡虽然不认识他结出来的手印是什么，但是却有些熟悉，猜测对方应该是在凝聚符印！
“你是新一代狱主？”
年轻男子猛地停下手上的动作，睁开双眼，凝视陈凡。
“没错。”
陈凡点头，不同于和林焱见面时的疑惑和不解，他此时要淡定许多。
“看来，你已经从第一重门那里得到了很多信息。”
年轻男子开口说道。
“你还保留多少记忆？”
陈凡眉头一动，当即开口问道。
这才是他感兴趣的！
借此，他可以进一步了解灵狱！
“我？”
摇了摇头，年轻男子并没有隐瞒的意思，说道：“你是想问关于灵狱的记忆吧？”
“我只知道，生前我是有些排斥灵狱的。”
“因为……”
想到这儿，年轻男子显然头部微痛，不过他还是皱眉坚持说道：“自从得到灵狱之后，我的情绪好像波动极大……哼……”
说到这儿，年轻男子当即闷哼一声，神色露出痛苦之色。
“情绪波动……”
陈凡闻言，瞳孔骤然一缩。
他不禁想到了自已！
“似乎……我的情绪波动也是很大？”
“嗜杀？”
“残暴？”
“有的时候杀疯了之后，理智会被侵蚀大半。”
陈凡眉头紧皱，对于杀戮和手段的残暴，他内心是认可的，也不觉得有什么，至于情绪，他这段时间很少杀疯，所以也算稳定。
但是，一旦杀疯，陷入癫狂之后，他的理智很容易被侵蚀！
而且……
“似乎每杀疯一次，我的理智就会被多侵蚀一点！”
“如果理智被完全侵蚀，会产生什么结果？”
陈凡看了一眼年轻男子，没有去问。
很显然，这位年轻男子记下来的只有这么多。
片刻后，他方才缓过来，苦笑一声，说道：“你也看到了，一想这一类的事情，我就头痛的厉害，就这一点，也是我待在这里的这么久，努力想到的。”
“至于更多，我就不知道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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