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看在钱的份上，姜怀夕只问了一个问题：“会犯法吗？”
沈素卿哈哈大笑：“这两个人，是对我来说很重要很重要的人，我顺便提醒你，你也不要去犯法。”
于是从此开始，姜怀夕从一个兼职护工，变成了一个私家侦探。
但她是个太不合格的私家侦探了，不合格到沈素卿总是把这件事当笑料，但她从来没有催过姜怀夕，似乎也并不很在乎姜怀夕的调查结果。
再往后，就到今年三月份，沈素卿让她去找张秀英和宋聆秋，让她跟她们一起，开始一场由沈素卿主导的旅游。
作为报酬，等旅途结束，姜怀夕就可以用这趟旅程的工资赎回她和外公的房子。
即便姜怀夕到现在都还是不明白沈素卿这次旅途的目的到底是什么，但她们一行人，竟然走到了今天。
“机缘巧合。”
姜怀夕用这四个字向泱泱回答了她和沈素卿的相识。
泱泱也没有多问，她化好姜怀夕另一边眉毛，笑着说：“怀夕，沈女士是个很好很好的人，她帮助过很多很多的人，但是好像只有你，她对你和别人不一样。”
姜怀夕想想也是：“她使唤我毫不留情，使唤你们好歹还说声麻烦了。”
“因为亲近才会这样啊。”
泱泱指出问题的核心：“她使唤你，就像使唤自己的孩子一样。”
姜怀夕忽然愣了愣。
因为泱泱的这句话，她心里忽然升腾起一股细软的幸福感。
“沈女士喜欢你穿得漂漂亮亮的。”
泱泱又说：“其实你也喜欢，是不是？”
姜怀夕轻声一笑：“喜欢归喜欢，但有时候觉得，自己配不上这些东西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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