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顾月荷冷笑：“呵，你不会养，我看你把姜嫣嫣养的不挺好吗？”
“她小时候晚上给她读书，参加家长会，从小到大，生日礼物，大大小小节日礼物，你一次都没落下，怎么到了姜妙，你就不会养了！”
姜一城眼底闪过慌乱。
“我……这能一样吗，嫣嫣是我们看着长大的，你不也这样。”
顾月荷眼神暗下来。
“是啊，我也这样。”
所以……
姜妙要和他们断绝关系，能怪她吗？
这些天顾月荷想了不少以前从没想过，也没关注过的问题。
姜妙住的房间小，背光，房间里常年潮湿，一进去便有一股霉味。
柜子里的衣服，少得可怜，还都是一些廉价款。
姜嫣嫣房间明亮宽敞，比姜妙的大一倍。
衣柜满满的，全都是高档货，有的吊牌都没拆。
那天顾月荷在姜妙房间呆了半天，便觉得受不了，不敢想姜妙是如何住过那么多年。
她忽然觉得很难受。
心脏像被人撕扯着一般。
原本今天这宴会，她不想来的。
可是……
最后还是来了，她跟姜一城说，想看看姜嫣嫣过得好不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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