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从她方才端着水果回来后，就觉得她情绪好像不对。
被荣奶奶刺了好几回也没回怼。
这让郑蓁蓁有些好奇。
夜色渐深，荣奶奶要回去休息。
走前她敲打姜妙。
“姜妙，今晚你务必好好照顾蓁蓁，要是再像昨晚一样，我饶不了你！”
这话，俨然一副尊贵的主子，训斥卑贱的奴仆。
荣奶奶见姜妙这一会听话，便想要趁机拿捏住她。
姜妙缓缓抬起头。
黑白分明的眸子，幽幽泛着寒光。
看得荣奶奶心头猛地一紧。
“荣奶奶真是年纪大，人也糊涂了，这训话的架势，我差点以为我不是嫁进盛家当少夫人的，而是卖身当仆人的！”
郑蓁蓁一听心里暗道：糟糕。
“老爷子让我照顾蓁蓁直到她好起来，并没有把我的身份给抹了，您能这样使唤我，是因为她还没好，可您要想一直这样使唤我，除非……”
“你想让她永远不好！”
荣奶奶气得脸上皱纹都多了。
“你胡说什么？”
姜妙耸耸肩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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