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程毅连忙应下。
转头看向舒瑶，恭恭敬敬的叫了一声。
“少夫人。”
忽然听到程毅这么一本正经的叫自己，舒瑶一时间有些无所适从，尴尬的应了一声。
“总裁虽然没来，但是他托我给少夫人您带来了一样东西。”
程毅说道。
舒瑶心头一紧，他这是又要离婚了吗？
其实舒瑶自己倒是无所谓，本来就是有名无实的夫妻，没理由一直霸占着人家夫人的名头不放。
只是......
舒瑶担忧的看了一眼霍奶奶。
霍奶奶一直不同意离婚，可是眼见着霍宴是动真格的了，还当着我奶奶的面儿就让人送离婚协议过来，也不知道霍奶奶能不能承受得住？
“要不然咱们出去说吧？”
舒瑶试探着问道。
“不用了，总裁交代一定要当着老夫人的面儿把东西交给少夫人您。”
程毅从自己的公文包里掏出一份文件来。
该来的还是来了。
舒瑶闭了闭眼，伸手接过文件，直接就要签字。
程毅古怪的看了一眼舒瑶，“少夫人不看看吗？”
舒瑶提笔的手一顿。
就算是离婚，自己肯定也是要净身出户的，有什么可看的？霍宴还能分给他财产不成？
莫非自己还得倒赔他精神损失费？
舒瑶这才翻开首页看了一眼，结果上面赫然写着几个大字：婚内协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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