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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那我们能进去了吗？”
望舒望向问询处的大门，眼睛格外明亮，目光仿佛能穿透门板，看到门后的那位老者。
“好，我们这就去会会他。”
明丹曦深吸一口气，正准备伸手握住门把手，然而大门却先一步从里面打开了。
“谢谢你年轻人，那我就先走——”
那位老人正一边和警官道别一边开门，他没想到这门一开，外边还站着个容貌明媚俊朗的年轻人，不由微微一怔。
但他很快回过神来，对明丹曦礼貌道：“借过。”
“抱歉，暂时不能借。”
明丹曦扬起一个礼貌而官方的笑：“我有些问题想请教您。”
老人只当他也是来盘查的便衣，礼貌道：“我想，我已经将前因后果和这位警官解释清楚了。
他们已经默许了我并无过错。”
屋内，两位做笔录的警察相视一眼，都有些疑惑：“是啊，我们已经确认了那位女士晕倒不是这位先生的错——”
“嗯？你是我们警局的人吗？我们怎么没见过你？”
带明丹曦过来的警察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：“等等，不是，你不是说你们是朋友吗？”
“啊，是，我们当然是朋友，四海之内皆朋友。”
明丹曦龇牙一笑，自带炫目效果的长相让两位警员都愣了愣。
明丹曦趁机揽住一脸懵逼的老人，以一种“好哥俩”
的姿势揽着他往旁边走：“来来来，我们这边说。”
那老人倒也和善，居然真的任明丹曦推着自己走到楼道口还算僻静的一处：“年轻人，你找我有什么事？”
“啊，不算什么事，就是我这边，大概有一位您的故人。”
明丹曦微笑。
人都是视觉动物，老人对这位年轻的alpha还挺有好感。
虽然觉得奇怪，却还是笑道：“我的故人？你是在说你自己么？但是很抱歉，我对你并没有印象，是我曾在什么时候见过你么？”
明丹曦摇摇头：“不，不是我。”
他示意老人转头，看向了跟在他们后面的望舒：“而是他。”
他盯着老人的脸，不放过一丝一毫的神情变化：“您认识他么？”
“谁——”
老人顺着明丹曦的示意看去，而望舒也顺势上前一步。
头顶的感应灯亮起，照亮了原本稍显昏暗的走道，也将他温润雅致的面容照得清清楚楚。
老人：！
！
！
明丹曦可以确认，几乎在看清望舒面容的瞬间，老人脸上的血色便褪得一干二净！
有些浑浊的眼睛睁大，嘴唇不断颤抖，脸上的每一条皱纹似乎都在微微抽搐。
明明是见惯了大风大浪的老人，面对着突然倒下吐血的接待员时都能保持稳重。
但这样的人，却只是看了望舒一眼，就流露出如此惊骇震然的神情。
明丹曦将他的神情变化看得极为清楚，心中却微微一沉——老人的表情确实是惊骇，但这绝对不是故人重逢的惊喜，更像是……看见怪物一般的惊恐万状。
他在恐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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