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司蔓很能理解，如果是她，还不一定能做出什么事情来。
司蔓的眼神里带着心疼，“白鸢，希望这次事情结束以后，你能重新开始生活，你还能找到一个爱你的人。”
“相信我。”
白鸢微微一笑，尽是心酸和苦涩，“找不到了，这辈子没有人再爱我了。”
“你不能这么想...”
“好了，你就在这里好好待着吧，剩下的事情我来处理。”
白鸢打断她说话。
司蔓也意识到自己说的话是多么地苍白无力，根本无法安慰到她。
她看向窗外的远山，一腔悲鸣。
她就是一个堕入地狱的人，无人救赎，无人拯救。
*
医院。
连枭醒来，意志还不是特别清醒，他嘴里机械地念着司蔓的名字。
“司蔓，司蔓，你在哪里。”
连老爷子坐在一旁，看见他这副样子，心里不是滋味。
“枭啊，不要再想了，忘掉她吧。”
忘掉？
曾经的点点滴滴早已经刻在心底，刻骨铭心，如何忘掉？
连枭看向他，咬牙切齿，“你告诉我，司蔓到底怎么样了，她是不是在那栋楼里面？”
“她是不是还活着的！”
连老爷子叹了一口气，“那栋楼很高，想要把人挖出来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，而且埋那么深，她已经没有生还机会了。”
“连枭啊，你不要再想这件事情了，爷爷知道你很痛苦，但是总会过去的，好好睡一觉，什么事情都没有了。”
连枭冷笑一声，近乎癫狂，“呵，好一个总会过去的。”
“你是不是从来都没有真心爱过一个人。”
“你...”
连老爷子有口难言，他知道他此刻怨他。
“你要是真心爱过一个人，就不会说出这种话来了。”
连老爷子站起身来，背起手，严肃道：“我要背负着那么大一个家族的兴衰荣耀，怎么可能只谈情情爱爱的东西，你以后是连氏的继承人，也不能太过于儿女情长了。”
“我们连家的人，要分清楚轻重缓急，连玫瑰是你表姐，我们是不可能拿她出去送死的。”
“可是，她造的孽凭什么让司蔓去偿还！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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