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夜春雨转身回到了岸上。
离歌看到夜春雨回来,紧张的心情这才放松下来。
正想问什么,夜春雨淡淡笑道:“休息得差不多了,我们走吧。”
“好。”
离歌点点头,没有再问什么。
蹄声渐渐远去,苏冰雪却是充耳不闻,她只是看着自己脚下的湖面,发着呆,像是自己也成了一座湖中的雕像。
湖面上有惊鸟飞起,突听得一个声音问道:“祖母,你还好吗?”
听得这话,苏冰雪这才抬起头来,这座湖中的雕像这才活了过来。
苏冰雪看眼前的苏冰瑶轻叹道:“我输了。”
听了这话,苏冰瑶大吃一惊,有些不敢相信,不知道自己要做何反应,她知道夜春雨很强,却没想到,初见时看上去只是一个普通人的夜春雨,竟然真的能强过她的祖母,水系第一人的苏冰雪。
苏冰瑶不是一人来的,她的身后还跟好几个人。
听了苏冰雪的话,这些人都愣住了,大家都说不出话。
好半晌才听一个老者道“这怎么可能,您可是水系至尊苏冰雪啊,您可是天下水系第一人啊,您怎么会败了。”
苏冰雪遥望着路的前方,久久才道:“胜就是胜,败就是败,我苏冰雪年轻时也曾经败过,再败一次也不打紧。”
说完这话,苏冰雪好像已然释怀。
她摆摆手:“你们先回去吧,我要在这里想一想。”
一路往南,再往前去,四面环山,剑山也在群山之间。
那里也有魔兽,而且很强大,在进入群山之前,夜春雨和离歌在某处山地休整。
这个时候,离歌才找到机会问出那个问题:“你跟水系至尊的交手,谁赢呢?”
夜春雨反问道:“你觉得谁赢了?”
离歌在皱眉道:“她是水系至尊,天下水系术法第一人,你们又在湖中交手,所以,她赢了。”
她不确定地道:“可是苏冰雪赢了,没有道理放我们走啊。”
夜春雨看着她,离歌也在看着夜春雨道:“所以,是你赢了?”
夜春雨点点头道:“是我赢了。”
“这,这怎么可能?”
离歌马上要推翻自己的推论:“她可是水糸至尊,她怎么可能输……”
夜春雨假装生气道:“她输了,你很遗憾?”
离歌摇头:“那倒没有,所以,你是怎么赢的?”
夜春雨看离歌认真的样子,解释道:“她确定很强,已经达到了人在湖中,湖在掌中的境界,只是可惜。”
“可惜?可惜什么?”
“可惜也只是湖在掌中而已,若是她就将自己化身为水,融入湖中,就可做到湖即是我我即是湖的境界了。”
离歌“……”
夜春雨道:“她那时身在湖中,整个湖面都是她的武器,只可惜心境不够圆融,在她想向我出手时,只在一瞬间,心境跟湖面产生了一丝的阻断,这个时候,我便控制了整个湖面。
最后,她已经无法出手,当然是我赢了。”
离歌听了好半晌才道:“难道,你已经到了化身为水,我即是湖,湖即是我的境界?”
夜春雨没有回答,反问离歌一个问题:“如果是你的话,你会怎么向她出手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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