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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些血雾中隐约可见人影晃动，发出阵阵哀嚎之声。
"
这是"
白芷瑶凝神观察，"
战场怨气在复苏?"
确实如此。
那些血雾中游荡的身影，正是当年陨落在此的修士怨念所化。
按理说这些怨念早该消散，如今却突然复苏，显然有些不同寻常。
林书白取出噬魂钟，轻轻一震。
钟声荡漾，化作一圈圈涟漪，驱散了部分血雾。
隐约间，他似乎看到那些怨念并非自然形成，而是被某种力量刻意引导。
"
有人在暗中操控。
"
他目光一凝。
通过噬魂钟的感应，他察觉到一股隐晦的力量正在引导这些怨念，试图形成某种特殊的阵势。
白芷瑶取出探天丹，捏碎后洒向空中。
丹气化作清烟，在血雾中勾勒出一道道纹路。
这些纹路隐约间竟然也形成了类似昨夜所见的图案，只是少了几分天机的玄妙，多了几分血煞之气。
"
他们是在"
她神色一变，"
模仿天道规则?"
"
不止如此。
"
林书白仔细观察那些纹路的走向，"
更像是想通过模仿天道规则，来达到某种特殊目的。
就像剑魔当年那样，只是手段更加极端。
"
就在这时，远处传来一阵剧烈波动。
两人转头看去，只见其他几处战场上空也升起了类似的血雾。
那些血雾逐渐连成一片，隐约间勾勒出一个巨大的阵势。
"
不好!"
林书白脸色一变。
这个阵势的走向他很熟悉，正是昨夜在禁地看到的天道规则图案的反向运转版本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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