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周围几个村民看见这一幕，吓得爆发出阵阵尖叫。
他们已经接受了生命的脆弱。
可亲眼看见村长以这副死相出现在他们眼前，到底是难以接受。
枯老的人皮以及面相可以说是毫无人类特征了。
“我有几个问题要问，还请各位如实回答。”
苏阳指尖泛点鎏金，随意一指，村长的躯体便灰飞烟灭。
生前枯骨，死后黄土罢了。
“凭什么告诉你，都是因为你们的出现，我们村子才这样！”
“就是，村长说得对，献祭一个女人就能换得一方百姓平安，你们修仙者不是自认为拯救苍生吗，为何不可！”
村民们振振有词，哀痛莫大于求生本能。
“如果你们还想多活几年，那就别逃避问题。”
面对他们的悲戚质问，苏阳无动于衷。
不过是自食因果罢了。
此话一出，众人沉默了。
远处的天边已经泛起了鱼肚白。
折腾这么久，天都亮了。
“你是说，我们气数已尽？”
其中一留着黑胡子的中年男子半信半疑。
“你们自己感觉不到么。”
苏阳没有正面回答，反而扬眉问道。
又是一片沉默。
或许他们早就发现了不对，只是无力反抗。
潜移默化中就接受了。
可当新的希望出现，怎能不令人向往新生。
到头来，却不过是一场空。
“你想问什么？”
男人身上的桎梏被解开。
他瞬间瘫坐在地，好似失了所有力气。
“你们村子的由来。”
苏阳眼睛微眯，看向不远处，村子正中央的那块墓碑。
怨妖能这么快地修养好伤势，并且精进修为，与这块墓碑脱不了关系。
起初，四溢的黑气便是从这墓碑底下钻出来的。
好似封印压制着什么。
而这黑气又恰巧被怨妖发现，相辅相成，才修炼到了如今地步。
否则，区区怨妖如何能成气候。
“唉……”
男人长长地叹出一口气，目光不自觉地放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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