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邬枫和余诗涵漫步在夜色中,路灯将他们的影子拉得忽长忽短。
远处传来阵阵悠扬的歌声,那是百乐门歌舞厅的靡靡之音。
“邬大哥,你说那位老先生的病真的只是意外吗?”
余诗涵打破了沉默,秀眉微蹙,语气中带着一丝不安。
邬枫停下脚步,转头看向余诗涵,月光映照下,他深邃的双眸仿佛蕴藏着星辰大海。
“你也察觉到了?”
“嗯。”
余诗涵轻轻点头,“那位洋人医生的反应太奇怪了,他好像很害怕我们继续追问下去。”
邬枫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,“看来,这上海滩的水,比我们想象的还要深啊。”
他拍了拍余诗涵的肩膀,示意她安心,“放心吧,不管是谁在背后捣鬼,我都会查个水落石出。”
第二天,邬枫以“回访病人”
为由,再次拜访了那位老先生。
他仔细观察了老先生的住处,发现了一些不易察觉的痕迹。
房间角落里残留着淡淡的药味,与老先生服用的草药不同,这是一种西药的味道,而且十分陌生。
邬枫不动声色地收集了一些残留的药渣,准备回去好好研究一番。
离开老先生家后,他带着余诗涵来到了法租界的一家咖啡馆。
这家咖啡馆是上海滩各界名流的聚集地,也是打探消息的好地方。
“邬大哥,我们来这里做什么?”
余诗涵环顾四周,压低声音问道。
邬枫端起咖啡抿了一口,目光扫过咖啡馆内的形形色色的人群,“等一个人,一个或许能帮我们解开谜团的人。”
邬枫口中的“他”
,正是法租界巡捕房的一位华人探长,名叫赵虎。
赵虎早年留学法国,回国后凭借着出色的侦查能力和八面玲珑的手段,在法租界混得风生水起。
当然,更重要的是,他还是邬枫父亲的旧识,这次邬枫来上海滩,父亲特意修书一封,让他遇到难处可以去找这位赵探长。
一杯咖啡尚未饮尽,一个身穿黑色西装,头戴礼帽的男人便径直走到了邬枫面前。
他摘下帽子,露出一张棱角分明的国字脸,正是赵虎。
“邬少爷,好久不见。”
赵虎说着,目光在邬枫和余诗涵身上来回打量了一番。
寒暄过后,邬枫将老先生的情况和自己的怀疑告诉了赵虎,并把收集到的药渣交给了他。
“赵探长,您见多识广,可知这是什么药?”
赵虎接过药渣,放在鼻尖嗅了嗅,脸色顿时变得凝重起来。
“这是……一种新型的麻醉剂,我曾在法国警局的内部资料中见过,据说……”
他压低了声音,“据说,这种麻醉剂是日本军方秘密研制,专门用来……控制人的心智。”
“控制心智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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