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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欢迎来到风语堂，想要打听什么消息？”
平淡到没有起伏的声音从身后侧传来，回头看去却是一名穿着格子衫，带着眼镜的男人。
不修边幅的模样，头乱糟糟好像有段时间没有搭理过，眼眶处的黑眼圈浓的跟烟熏妆似得。
这时候墨昊便意识过来，刚才的声音不是平淡到没有起伏，而是有气无力。
一个正在猝死边缘码农。
这是对方给予墨昊的第一印象，或者说是唯一印象。
但他的注意力并没有放在这个上面，而是看向了公司招牌，“风语堂？”
“风语信息资源有限公司，不过同行和客户都习惯叫我们风语堂，久而久之老板也就用上了这个名字。”
似乎不是第一次向着其他人解释名称的事情了，衬衫男一边说着，一边打开其中一个关着的门，招呼墨昊走进去。
小房间之中只有两张椅子，中间是一张十分简陋的塑胶桌子，同时在角落处，还有一台打印机。
衬衫男将手提电脑放在座子上，声音依旧是那么的有气无力，仿佛在被人逼着强行营业一般，“风语堂竭诚为您服务，请问客人你需要些什么信息？”
“各个太虚境目前状况，官方新出政策，野外将级荒兽动向，只要你想要知道的，我们都有。”
“以上是广告词，听听就好。
我们公司没那么大的本事，你要是想要知道的东西太过特殊，那么我就爱莫能助了。”
这下墨昊倒是听出来了，风语堂的确是做信息资源的，或者说是情报交易。
墨昊倒是没有什么特别想要知道的情报，他看了衬衫男一眼，和幻鬼融合的情况下，他多少有了一些幻鬼的视觉。
在他的眼中，衬衫男身上正不断的冒出漆黑的怨气。
“伱……没事吧？”
“……没事，当然没事。”
话是那么说，但衬衫男咬牙切齿的模样，谁也不会把这没事当真，“就是上周就应该来换班的家伙拖了一周都还没有来交接，电话打给他不是在唱k就是洗浴，偏偏值班途中不能离开店面，外加吃了一周冰箱里冻得跟石头一样的馒头而已！”
而已那两个字，更像是某种充满怨念的咆哮。
“不能叫外卖吗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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