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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没有得手吧？”
“没，‘笑脸’有点厉害，怪不得敢肆无忌惮地佩戴称号。”
“咱们什么时候动手？”
“别急，再等等，三、四点才是人精神最疲倦的时候……”
……
住院部，五楼。
走廊里温暖的白炽灯被昏暗冷清的夜间照明灯所取代。
护士站里，值班护士趴在桌上，能看到脖颈处一道骇人的伤口，手臂下压着的一叠文件被血液浸透，流到桌面的血液有不少都已结痂。
滋～
伥虎将烟头按到护士的一条大腿上熄灭，嘴里吐出一团不规则的烟圈。
“有意思，看来抢走我第一的就是那个‘笑脸’。”
他神色阴冷，宛如一头饥饿的野兽在巡视领地中的猎物：“等我处理掉楼里这些废物就来找伱，可别让我失望啊。”
……
住院部正对面的公寓楼下方。
萧学银虚弱地喘了几口粗气，推了推鼻梁上沾着点血迹的墨镜，越过马路，径直朝住院部的方向走去。
按理来说，住院部这个时间点已经禁止通行了，可此时此刻，那扇进出的门是大大敞开，一堆撬锁工具被随意地扔在地上。
一楼大厅里寂静无声，虽然大厅里还亮着明亮的暖色系灯光，但大厅中央的护士站却是空无一人。
萧学银没有走紧急通道，而是转头乘坐电梯，似乎一点也不担心自己弄出的动静太大，而导致被人现。
他随意地扫了一圈电梯里的情况，左上角的监控探头遭到破坏，只是不太清楚具体是什么时候弄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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