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呼延信也觉得奇怪，“你没闻到？”
说着，他还仰头四处嗅闻，刚要说话，便被刺激得打了个喷嚏。
一方帕子被团成一团丢到呼延信的腿上，“把你鼻涕擤一擤再好好闻。”
“穆九倾！”
“在呢！”
仿佛是故意的，穆九倾一甩马鞭，马儿跑歪了，马车自然也跟着歪，呼延信和魏宸淞很有经验地同时伸手撑在车壁上。
“清醒了没有？”
穆九倾回头，调皮地眨了下眼睛，“吓吓你们，免得你们两个睡着了。”
就一个味道而已，说了这么久还没完。
她都赶着马车绕小路了，不然到了营地，那么多耳朵眼睛，哪里还能有机会好好说话？
“你认真些赶车行吗？”
呼延信无奈，“别逃过了沙场上的刀剑无言，最后死在你的马鞭之下。”
“呸呸呸。”
穆九倾侧头吐了三口，对呼延信的口无遮拦很是不满，“你在说什么屁话？要死你死，我和我家魏大人还没活够呢！”
魏宸淞无奈，“好好赶车，倾倾。”
“知道了知道了！”
穆九倾超大声地嘟嘟囔囔着，“人一上年纪，就喜欢啰嗦，跟老嬷嬷一样，没完没了。”
呼延信立刻道：“她在说你像老嬷嬷。”
这算什么？平日里穆九倾挖苦讽刺她的话多了去了，都计较的话，气都气死了，魏宸淞才不在意呢！
“大哥，你在马车中闻到的味道，很浓吗？”
到底不是小孩子，挑衅也有个度。
魏宸淞开始说正事，呼延信也正色起来，“怎么说呢？有些奇怪。”
他打量着马车的车窗和车帘，“车窗有缝隙，车帘也不严实，尤其是我看见你们过来的时候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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