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秦启铭笑笑，目光扫了小二一眼。
“客官请慢用。”
小二低着头，拿着东西退下。
等雅间的门重新关闭。
秦启铭才缓缓说道：“柳公子，那些泥腿子手里才能有几个大子？想要快速敛财，还是需要从那些乡绅、地主手中赚才是。”
“这......本公子自然知晓，可......”
柳文又开始犹豫。
他们柳家，就是曾经的乡绅出身。
如今刚拥有了一点权力，就要对曾经与自己身份相同的人出手，让柳文心中十分别扭。
这才是他迟迟没有对地主、乡绅出手，只是一味从底层百姓身上敛财的主要原因。
“柳公子，那位大人要的银子，数量可不少。”
秦启铭打断了柳文想说的话：“你就算是把整个江南府的百姓都搜刮一遍，恐怕也未必能凑出这么多银子吧？”
柳文脸一黑。
因为他知道，秦启铭说的没错。
接连几次行动，百姓怨声载道不说，实际上筹集到的银子也不过十几万两而已。
这数字如果是放在某个人的家中，那自然是一笔巨款。
足够一大家子人奢靡的度过好几辈子。
可对于那位大人而言，这点银子却根本不够。
“那秦大人不如说说你的主意。”
柳文咬牙，他知道自己如果再不能下定决心，恐怕就会被厌弃。
就算心怀不忍，也只能牺牲他人，成全自己了。
真正做出这个决定后，柳文也觉得浑身一阵畅快。
仔细想来，那些乡绅、地主与他何干？
能用他们的银子来成全自己，是他们的福分！
柳文都怀疑先前自己为何如此善良了？
竟然为了那帮人，差点害了自己，当真是不应该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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