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季昭忙跟着他起身。
“外面冷，你在车里等就好，要先办开机仪式，结束我再叫你。”
季昭不肯：“我想看开机仪式。”
……一个合格的助理，怎么能自己在车上歇着？
何况，他可是要“上位”
的……要让哥哥看到自己的好，习惯自己的时时陪伴——他红着脸想。
闻寒拗不过他，给他戴好口罩帽子，带他下了车，却特意拜托了工作人员给他找张椅子坐。
可季昭不好意思坐——其他工作人员全站着呢。
何况开机仪式挺好玩儿，他看得投入，也不觉得累，等仪式结束，才发觉腿站久了，走路又有点跛。
他担心自己给哥哥丢脸，一路垂着头跟进了化妆间。
好在闻寒有单独的化妆间，一进门就指了凳子给他坐。
季昭坐了会儿，缓过来，好奇地看换好戏服的闻寒上妆。
这部戏是民国背景。
闻寒饰演的角色程良，是梨园大班主那叛逆闹革命的儿子，故事前期，有穿着戏服登台亮相的戏份。
为图头彩，导演钦点了这段戏开拍。
所以闻寒此时上的是戏妆。
旦角的戏妆——他在戏中是反串。
季昭起初只是好奇，等闻寒眼周上了胭脂，镜中抬眸看他，季昭心脏一抖，忽然懂了什么叫“顾盼神飞”
——就是……哥哥一顾盼，他魂儿都要飞了。
“哥哥真好看。”
季昭走到镜前，憨憨说了一句，伸出手来，竟想戳戳闻寒眼尾那抹摄人心魄的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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