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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不用。”
初晚轻下意识拒绝。
“外面可能有狗仔蹲守。”
霍凛衍看着她，“我不放心。”
初晚轻抬眼看他。
霍凛衍一句热搜也没提，说话语气也很淡然。
可初晚轻看得见他眼里浓浓的担忧和......心疼。
她收回视线，默认了他陪同。
霍凛衍开剧组的车，送她来到一家旅店，是华悦住的地方。
她让霍凛衍在车里等着，自己上楼找到门牌号，敲门。
华悦迅速将她拉进房间。
逼仄的环境，衣服随意堆在床上，床头还坐着一个光头小孩，瘦得像杆，大大的眼睛里都是畏惧。
初晚轻喉头一哽。
“你弟弟？怎么没在医院？”
华悦苦笑一声：“太贵了，住不起。”
初晚轻蹙眉：“你参加综艺的通告费用完了吗？”
她看向华悦头顶，瞳孔微颤。
方才的怜悯之心消散一半。
华悦垂着眼没看她，轻声道：“被乐队的人骗走了一半，早就没了。”
初晚轻看着她，“为什么道歉？”
她已经猜到理由，但想听华悦自己说。
华悦头垂得更低，没说话。
初晚轻兀自点头，声音平淡：“我以为，我们至少不会成为仇人。”
“是我想错了。”
华悦猛地抬头，眼里带泪。
那个背着把吉他，大大咧咧向她介绍嘉宾，对风光艺人满脸不屑的人，消失得无影无踪。
也就不过短短半年的光景。
初晚轻移开目光，神色冷冽：
“华悦，路是你自己选的。”
“你的乐队梦破碎了，却放弃脚踏实地营生，靠身体赚钱，那是你自己的选择，我无权干涉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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