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黑熊大妖眼睛鼻子嘴巴里面的血水齐齐喷射出来，惨叫着捂着脑袋，在地上滚来滚去。
这一幕看得大头藏狐目瞪口呆。
等他回过神来，不禁又惊又喜：“大月王！
大月王！
大月王真的来惩罚你们了！”
“闭嘴！”
文天来一声喝骂，目光警惕，看向黑暗之中。
随着一阵清晰的脚步，楚凌持剑而出。
他的左手边是瘫在地上，口吐鲜血的白衣女人。
白衣女人捂着胸前的伤口，但是没用，血水依旧从指缝里汩汩涌出。
她张嘴想要说什么，下一刻就被楚凌一剑扫飞了脑袋。
楚凌的右手边是抱着脑袋惨叫的黑熊大妖。
楚凌又是一剑。
黑熊大妖的身子从中间一分为二。
惯性还在让他的身子翻滚，于是两半身躯分了开来，内脏混合着血水，热腾腾淌了一地。
文天来看到楚凌，表情愕然：“是你？”
对于文天来的反应，楚凌并不意外。
天穹榜那次和沈奉天冲突后，盛京党的一众成员就巴不得杀了他，好去向沈奉天表忠心。
之前一人三妖的对话，也已经表明了文天来的身份。
所以他认识楚凌，是在楚凌的意料之中。
楚凌不理会他，而是看向他神宫中吞吐的紫色烟雾。
那充满诅咒的气息，和姚信身上透出的那股绝望味道，十分相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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