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和初次来千秋门时一样，越望钧目光温和，唇角含笑。
只是和之前不同的是，他没坐轮椅，身形高大，眼尾却似乎多了抹红晕，眼中的光也隐没了不少。
“师父，你总算是回来了，让徒儿好找啊。”
随着他诡谲多变的声音响起，周围顿时阴寒了起来。
“废话少说，今日不是你死便是我死。”
“先别着急，让你看个东西。”
越望钧轻轻拍手，背后升起一团逐渐变幻成人形的雾气。
千殊皱眉拔剑，只听越望钧慢悠悠地说道：“师父，你不想知道这是谁吗？”
“与我何干？”
“当然与你有关系了，这可是世界上最恨你的人，要是想杀我，还是先杀了她吧。”
黑色雾气虽然凝聚成了人形，但是根本看不清楚五官模样。
直到那声带着憎恶恨意的声音传来，“千殊…千殊，我的人生都被你给毁掉了！”
“玉风雅？”
千殊摸了摸下巴，“你竟然还没死，出乎我的意料。”
这句话像是彻底激怒了她一般。
玉风雅嚎叫着冲了过来，她这些年遭遇的委屈，受到的屈辱，灵魂上的痛苦与折磨不就是为了这一天吗。
只有杀了千殊，这些屈辱才能彻底散发，只有杀了她，她才能真正进入轮回，才能真正变成人！
千殊本想一剑挥去让她死个痛快，可是余光撇到越望钧似笑非笑的脸上，顿时有了不好的念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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