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火锅咕噜冒着热气，食材的香味不断弥漫空中。
在场的气氛随着时茵的话冷下来，苏薇尴尬的一个劲下菜转移话题：“天气预报说待会有雨下，要不我先预约一个车吧？”
“学妹，等下我送你们回去吧，我车子就停在这边。”
刘英杰驱散刚才阴霾，继续为拉进距离做努力。
只是，时茵实在不想跟他扯上关系，要是司律师知道了，学长肯定会被牵连。
她糯声拒绝：“没关系学长，我之前已经定好车了。”
生怕他不信，时茵还拿了预约订单给他们看。
刘英杰没想到她还有这一手，失落不再说话，一顿火锅在沉闷的气氛中结束。
随着更深的夜色降临，三人分道扬镳。
时茵刚坐到网约车上，车内一股熟悉的香水味引起她警惕，她歪头看到了副驾驶还坐了个人，倏然皱眉：“师傅，我没有拼车。”
“知道你没拼车，我说完就走。”
孟心心讥笑一声，下车从另一边来到后排座，挨着时茵坐下。
看到是她，时茵下意识的心口微紧，秀眉皱得更近：“你有事吗？”
孟小姐这个表里不一的人，她实在不喜欢相处。
孟心心满意她眼里的抗拒，从容笑着拿出手机播放一段音频：“你听完就知道了。”
“只是个玩具……”
熟悉低沉的嗓音让时茵脸色煞白，长长的睫羽颤动遮住眸底所有狼狈，红唇动了好几次都没发出一个声调。
又听到了司律师对自己的评价，紧紧只是个玩具，也只能是个玩具……
在那些暧昧温暖的夜晚，在他一次次帮自己解决困难时，她以为自己多少是被爱的。
不曾想，一切都是她自作多情想多了。
心脏巨大的疼痛兀的让她快喘不过气，冰凉的寒气也从后背蔓延至浑身上下，时茵纤细葱白的手也紧紧握住，轻颤不止。
“所以呢，你想表达什么？”
良久，时茵才重新找回自己的声音，勾起微笑的唇瓣还是带着苍白。
昏暗的夜色下，孟心心无法看清时茵煞白的脸，对方平静的态度让她有些恼火：“时茵，该告诉你的我都告诉你了，别自不量力继续留在司哥身边。”
“你不过是仗着这张脸才能靠近他，当他厌倦你时，你什么都不是！”
这一点，时茵比任何人都清楚。
但她决定留在司危身边，并不是不甘心爱得深，而是被合约所束缚。
如果可以，她也想立即还清欠司危的钱，然后体面的从他视线消失。
“我知道，你还想说什么？”
时茵眼眶酸的厉害，转眸看着车窗外繁华的都市，夜风吹不散她眼里的落寞。
如果自己有得选，她也不愿意做一个玩物。
司律师这些日子对她太好了，以至于让她产生了恋爱的错觉，还好现在醒悟也不晚。
孟心心被她油盐不进的样子气到，冷笑一声，准备开门下车：“你在我眼中连情敌都算不上，解决你这种小玩意甚至都不用我出手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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