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孙律师非常识趣地没开口，然后起身离开。
办公室里只剩下我们两个人，阳光洒在裴谞身上，他一笑，就又像极了那个阳光开朗的大男孩。
可我们知道谁都回不去了。
“裴谞，你没必要这样，你既然都要结婚了，好好安心成个家，舒晚意挺好的。”
这是我的真心话。
能追他那么久，又一心一意对待他，准时不容易。
现在这个社会不就是缺少真心？
裴谞却忽然惨笑摇头。
“江夏，你是不是特别满意？终于我恶有恶报了？”
“两个孩子都来的不清不楚，还都逼着我结婚，你高兴了？”
我不知道说什么，只是沉默地看着他。
某些事情上他肯定是恶人，但某些事情上他也是被害者。
只是事已至此，我们谁也没有办法说谁对谁错，至少孩子没错。
而且裴家需要个继承人，一个有外公支持和背景的继承人，又不会动摇了裴家的地位。
显然舒晚意很适合裴谞。
他无奈地看着我，“我知道你恨我，可过去的事谁也说不清对错，不是吗？”
“我承认我错的更多，可是我不能弥补吗？”
“你帮我这次就算弥补了。”
我开口打断他的话，我和他没必要这么煽情，也没什么意思。
他会和舒晚意结婚也好，不结婚也罢，和我都没有关系。
和我有关系的就只有慕青。
“我原本就不打算和慕青在一起，裴谞，我承认我喜欢他，在我最困难的时候，在我濒死的时候，都是他在我身边。”
“就算知道我死了，他都从来没有放弃过我，我也不会放弃他，这时候我更不能放弃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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