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说完，向澜顿了一下，终于还是忍不住问：“你现在是不是没有那么怪我了？”
心跳乱了一拍，0板着脸：“我不知道。”
向澜抱他喜欢往他怀里趴，0被压到后退两步，一下子撞到了墙上。
向澜的手护着他，他没感觉到一点疼，但身后的书架却被撞地晃了两下，接着有本书掉了下来。
书页正好摊开在中间页，最上方写着几个大字——圣子不得与世人有情感交流。
0看到了，略有崩溃地阖上了眼。
若是历代圣子看到他现在的样子，怕是一人一句说教都能用口水淹死他。
向澜一脚把书踢远：“我可不是人族的平民，不属于那个范畴。”
0淡淡背诵：“下一条是圣子需与魔族为敌，不得使外敌入侵境内。”
向澜问：“违反了会怎么样？”
“我不知道，”
0说，“除了那次，我从没犯过错。”
房间的灯被向澜顺手关了，此时只有月色流淌，显得他格外温润又圣洁。
向澜有一瞬的恍惚，手指轻轻移到了0的耳侧，不动声色地碰了一下那些银白色的细密发丝。
0什么都没察觉到，抬眸时眼底一片清澈。
“现在你犯了，但我保证我们不会被发现的，”
向澜喉结滚动，话题忽然急转，“能接吻吗？”
“希望不被发现……”
0附和了一声。
话音未落，他猛然反应过来对方说的是什么混账话。
0脸瞬间红了，不知从哪儿来的力气，直接把向澜推出去两步远，心跳在耳边不断回响，惊起一阵燥热的风。
向澜垂下头：“对不起，是我越界了。”
0想不出话来骂向澜，以前亲的还少吗？向来强盗作风的人竟然开始询问了，一看就没安好心。
他心烦意乱，干脆打开窗户：“你不许再来找我了，我在关禁闭，一旦被发现和你有接触，我就惨了。”
“圣子怎么没有实权啊，”
向澜被推着往窗边一点点挪，“发现我之后他们会罚你吗？”
“会。”
0压着眉。
“那我会心疼的。”
向澜在窗户旁停了下来，认真地看着0，“如果真有那么一天，我就带你私奔怎么样？”
0的指尖一颤。
他别过脸，半晌小声说：“别贫嘴了，快走。”
向澜歪歪头，在模糊的月光下看到了0泛红的耳垂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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