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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从没见过他。”
汉克警长定定盯着何塞：
“你从没见过他？”
何塞认真地回到：
“是的，时代变了，现在不流行面对面交易了。”
“我们只用三流的社交软件做生意。”
“你懂的，那些东西也可以随便发发短信，发发照片。”
“而且还有信息销毁的功能，非常好用。”
汉克警长再次重复问道：
“所以说你对买家一无所知？”
何塞面无表情回道：
“也不算是一无所知。”
“我知道他有钱，而且能付钱就行了。”
“他总是让女孩子们来拿货。”
“都是年轻的女孩。”
“所以你懂了吗？”
汉克警长听到这话才恍然大悟：
“你发现他们是女孩子，就在交易完成后，又让帮派成员去劫车？”
“因为你知道货在车上，而且谁会怀疑卖毒品的人会去偷毒品？”
何塞不屑笑了笑：
“她们太随意了。”
“让漂亮女孩们来拿毒品？”
“我能怎么办？”
“这简直就是送上门的蛋糕。”
汉克警长牢牢盯着何塞：
“你昨晚六点在哪里？”
何塞随意回道：
“我在酒吧看足球赛。”
“一堆的人可以为我证明。”
说到这里，何塞嗤笑的脸色收了起来，看着汉克警长严肃补充道：
“我没杀人。”
“如果你们调查的是杀人案？”
“我想很可能是买家那边能做的。”
“不是我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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