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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怔怔地望着摔断的匾额——
佑窈苑。
他的字素来龙飞凤舞，丑的别具一格。
唯有这三个字，是他写的最好的一次。
他那日带着这块匾牌偷偷来见我，缠着让我夸夸他写的这三个字。
捡起匾牌，我擦去上面的污渍。
眼帘微垂，滚烫的泪珠便顺着脸颊，无声地砸在匾牌和手背上。
我用力咬住舌尖，试图压下心中情绪。
不知何时，宋临走到我身旁。
他微弯着腰，凑在我的耳边，一改往日的虚伪作态。
“柳芷窈，我说过，那两人护不了你太久。”
我猛地侧头，心中波澜起伏。
他这是什么意思？
难不成他已经对圣上和皇后下手了？
但圣上有暗卫保护，吃食更是小心谨慎……
难不成是……蛊毒？
虽说宋临对蛊术并不精通，但传授他蛊术之人可就不一定了。
我记得，卓尔一族便是以御蛊之术闻名于江湖。
可十年前，此族惨遭屠杀。
只有卓尔兰和她姐姐逃了出来，其余族人难免于死。
后来，她们二人在逃亡途中走散。
端阳王收留了她姐姐，两人日久生情，纳她为侧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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