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许蓁回应道：“你好，楚警官。”
他没问许蓁为什么会知道他。
池毅身边的人，知道他并不奇怪。
“方便聊一聊吗？”
许蓁微愣。
“不出学校，就在操场边上的那个凉亭里。”
此时正是日落时分，黄昏色铺在赤色跑道和茵绿草坪上，有三三两两的学生在操场散步或是练习长跑。
楚铭朔望向她，暮色余霞映衬着她的脸颊，温柔如玉。
突然又想到曼谷的那个吻，他的眼眸轻闪。
“请问有什么事吗？”
“我最近在调查池毅的案子。”
他开门见山。
许蓁的心间猛然发颤。
“我觉得你与池毅的关系非同一般，所以冒昧问一句，”
楚铭朔顿了顿，“你是他的什么人？”
好半天，许蓁才道：“这也是你们要调查的吗？”
“调查走访嫌犯的社会关系，是我们的侦查手段之一。”
“他是什么嫌犯？”
“目前我所掌握的，是洗钱罪。”
楚铭朔的眼睛直直看着她，看不清眸中情绪，“但我个人认为，他不仅仅是洗钱罪这么简单。
金融诈骗犯罪、走私犯罪、贪污贿赂犯罪、黑社会性质的组织犯罪，甚至是，故意杀人犯罪。”
许蓁的瞳孔骤然一缩，手心冒出了冷汗。
过了许久，她声音开始发涩：“你也说了是你个人认为。
如果我猜得没错的话，这只是你的个人行动吧？楚警官？”
楚铭朔微微蹙起眉头，许蓁看起来柔柔弱弱的，可她却也能一点就透。
“所以你认为，池毅并没有犯下这些罪。
你觉得他是一个正经的商人？”
“我不知道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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