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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话霍云松只敢在心里反驳，万万不敢说出口。
思来想去，霍云松继续道：“太子殿下，我们霍家世代忠良，效忠的是秦氏皇族，可若将南滇让出去，这皇室，就不姓秦了。”
霍云松瞥了一眼上官曦，心里还是不服。
琴相濡笑了笑道：“霍大将军，正所谓大道之行，天下为公。
这个道理连雁未迟一个小姑娘都明白，你怎么会不明白呢？这江山，从来不是秦家的，或者上官家的，江山，是百姓的！
谁有能力，让天下百姓安居乐业，谁才配做一国之君。
这跟他的出身、姓氏、血脉，都没有关系。
王侯将相，宁有种乎？”
琴相濡的一番言论，让在场所有人都愣在原地。
就连上官曦都觉得有几分错愕。
在他们原有的认知里，出身就可以决定一切。
普通百姓一辈子，也达不到世家子弟的成就。
可在琴相濡口中，不......不仅仅是琴相濡，还有雁未迟。
在他们二人的口中，似乎根本不在乎什么身份血脉。
在乎的只是个人能力。
上官曦觉得自己狭隘了。
觉得自己也被“出身”
二字束缚了。
他一直不愿承认自己是叛贼鱼战鳌的儿子。
甚至接受死刑的原因，也有一部分，是因为不想接受这个事实。
可如今想想，就算他是又如何？
他永远都是他自己，无论出身有何种改变，他都不会成为别样的人。
他首先是他自己，其次才是别人的儿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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