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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没有想要耍你，只是我不知道该怎么告诉你。”
“我不违背你的意愿，也尊重你的选择。
如果现在，你还是想离开，随时都可以走。”
吴傅言轻轻叹了口气，站起身子，也不再压住楚壹的肩膀。
空气中久久的沉默，染上了呼吸和心跳的声音……楚壹抬眼看着面前的人，脸上没有轻佻，也没有嬉笑。
“恩。”
楚壹嘴里含糊的念道，双手自然的垂在身体两侧，大拇指不自觉的开始摩挲着食指。
“恩是什么意思？是想离开，还是想留下。”
吴傅言步步紧逼，可楚壹这回却没有向后退去，近到楚壹能明显的感觉到对方身上所传来的压迫感的时候，面前的人才停下。
吴傅言低头，用食指勾起楚壹精致小巧的下巴，看着她一副勾人心弦，红唇微张，肩膀微微轻颤，而不敢正视自己眼神的神情，突然用力的捏了捏她的下巴。
“回答我。”
楚壹吃痛的蹙起了眉头，眼里闪着细细的泪花，似乎显得越发的楚楚可怜。
“我……”
吴傅言靠的跟近了一些，附在楚壹耳畔，深深浅浅的呼吸吹动着她的发丝，用着低沉沙哑的气音，
“恩？”
楚壹一下软了身子，有些站不住，酥麻的感觉从尾椎骨一路上窜到耳尖。
吴傅言却稳稳的拖住她的腰，让她面对着自己站好。
“我想试试。”
楚壹闭着眼睛，还是将这句话说出了口，眼角因为紧张而半挂着一滴晶莹的泪水。
“好。”
“怎么还没开始，就哭了。”
吴傅言用大拇指轻轻拂去楚壹眼角的泪花，微微的触碰，指尖传来的不光是温热湿润，还有丝滑的肌肤和炽热，酥麻从指尖开始扩散。
“不要忘记，你随时有停下的权利。”
“好。”
楚壹低着头轻声应道。
“我可以开始了吗？”
吴傅言松开楚壹，退后一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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