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苏墨半信半疑的盯着沉鱼的眼睛，判断她这句话的可信程度。
半晌，微微叹了一口气，紧紧抱着她，声音里有她听不懂的情绪：“别突然消失，我会担心。”
沉鱼有些疑惑，苏墨的反应实在是有些不同寻常，试探性的问：“你怎么了，我什么时候玩过消失。”
苏墨不吭声，搂着沉鱼准备回去睡觉。
“到底怎么了。”
沉鱼又问了一遍。
苏墨回头：“你昨晚在哪里。”
沉鱼愣了一下，眼神闪了闪：“我只是出去走走，怎么了。”
“只是短短一天时间，你的变化太大了。
今天刚见到你的时候，我甚至觉得，你会随时消失。
这种感觉很难形容。”
苏墨斟酌着用词。
“就好像，这里不是你的世界，你只是个过客，所以什么都不在乎。”
沉鱼站在原地，说不出话来。
她不知道该怎么解释，也不知道如何反驳。
更不知道，原来，苏墨早已经发现了她的变化，却没有多问过一句。
是了，末日世界的一切，在她身上怎么可能不留下一点痕迹。
虽然这里只过去了个小时，但对她来说，是确确实实已经发生过的经历。
沉鱼不知不觉间又陷入了回忆中，苏墨捧起沉鱼的脸，强迫她看着自己：“你不要露出这样的表情，你看着我，你记住了，无论发生什么，我都会一直在你身边。
别走，好吗。”
沉鱼第一次在苏墨脸上看到这样的情绪，他实在是敏锐的吓人。
沉鱼心情有些复杂，抬手抚过他的眼角：“好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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