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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是真的不知道。
只觉得现在自家老板，有种脚踏两只船的意思。
甚至，在苏阮这个替身玩物身上，耗费的时间，精力人力物力，远超在程允小姐身上付出的。
许特助看不明白了。
脚踏两只船，对老板这种人来说，倒不稀奇。
许特助只是担心，老板分不清楚，谁才是真爱。
或许，两个都爱？
想到这里，许特助歪了歪脑袋。
老板的私事，他还是别多干涉。
老板吩咐什么，他就做什么。
病房里。
薄云初低头，面色阴冷无比。
“从现在起，我问一句，你答一句，要是敢说假话，后果自负。”
苏阮连连点头，眨散了眼眶里的泪花。
“你问。”
“你爱过我吗？”
薄云初眼神紧盯在苏阮脸上。
心，跳得快了起来。
苏阮咬了咬唇，承认了，“爱过，很爱很爱。”
之前刚跟薄云初在一起的时候，是她整个人生，最快乐幸福的时光。
即便那个时候，他给钱，她是他娇养的金丝雀。
明明是包养关系，可是苏阮却觉得，是在跟薄云初谈恋爱。
苏阮眼眶忍不住一酸，心里生出念头，有些不甘，反问道。
“那你呢？有爱过我吗？哪怕，一秒的心动？”
还有三周，她就要死了。
她非常想知道答案。
“你没问问题的资格。”
薄云初冷声道。
苏阮失神一瞬，又清醒过来。
唇角勾起一抹苦涩的自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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