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直到送走客户，她才赌气似的低声说道：“商暖姐，盛总，我先回去了。”
商暖脸色淡淡。
她又不甘心的看了盛砚一眼，扭头离开。
会议室只剩下商暖和盛砚，商暖拧眉想了下，问他：“考虑好了，真的要带她去晚宴？”
“不然？”
盛砚捏了下眉心，随即说道：“以后让李烁跟我见客户。”
李烁是总裁秘书处的另一个秘书，一直负责的都是公司内部的问题。
商暖想到宋音音刚刚那委屈又自卑的眼神，心下了然。
但也忍不住感叹了句，“你对她未免太好了点。”
盛砚没否认，“小姑娘，自然得护着。”
“对了。”
他想起什么，突然叫住商暖，“你帮她选一条礼服，钱从我这出，就说是公司报销。”
商暖从不知道盛砚对人体贴起来原来是这样，她僵硬的点头，“我问问她有没有喜欢的。”
快下班那会，商暖拿着几套款式回来，准备问宋音音有没有喜欢的。
结果还没进办公室就听见宋音音委委屈屈的声音，“盛总，您还是带商暖姐去晚宴吧，我什么都做不好，怕给您丢脸。”
商暖站在门口，进也不是，不进也不是。
然后她听到了盛砚说，“她是员工，你是女朋友，你说带谁去更丢人？”
商暖垂目。
原来她只是员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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