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"
哦。
"
顾嬷嬷收回怀疑的目光，柳鱼才感觉疼痛消失了大半，他低下头不停地眨眼，把眼眶中因为疼痛而生的泪水挤回去，他庆幸现在是夜晚，顾嬷嬷看不清他的表情。
"
公子已经出城，你先回公子府吧。
"
顾嬷嬷吩咐道，她不再关心柳鱼，而是眼瞅着前院的方向，好像在等什么人。
柳鱼不敢多留，走远又回头看了眼顾嬷嬷在那里等候的背影，心想："
顾嬷嬷也是京城人。
她和那薛公公会有什么关系吗？"
柳鱼心中升起一个大胆的想法。
星辰明亮，公子府内，杂乱的脚步声、呼喊声融进槐丘巨大的喧哗里，柳鱼丝毫不在意外边的混乱，手上翻找不停。
"
看来公子弗又跳了城墙，这次循环快结束了，抓紧时间！
"
柳鱼对自己说道。
他从州府跑回公子府，溜进顾嬷嬷的房间，摸着黑翻屋子。
"
找到了。
"
柳鱼手上打开的一小盒香膏，是那种熟悉的味道，"
果然有问题。
"
手边桌子上有卷起的纸张，柳鱼凑到窗边想借屋外的光看一眼，却听见许多脚步声。
"
司州大人在公子府外！
说要宣告百姓！
"
"
走，快去听听！
"
柳鱼听见门外仆役的议论，把纸塞进衣袖，趁乱出去，跟着人群跑到公子府门口，路上他心中疑虑，这一次的循环时间似乎比上一次长了些，
司州大人站在公子府门前，柳鱼看不见他的表情，只能看见他背光的背影。
司州鬓发凌乱，但目光如炬火，他右手紧紧拽住身边一个被绑住的人，声如洪钟道："
公子云弗，与二皇子和郑伯密谋谋反！
云弗畏罪自尽，如今郑国公兵临城下，内应薛齐物在此，吾杀之祭旗，槐丘，随吾应战！
"
刀挥下的破风声中，在鲜血喷涌之前，柳鱼再一次回到原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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