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自行车咱们三个都不会，能怎么办嘛。”
三人看看自行车，都叹口气。
都不笨啊，怎么就学不会呢？
又等了一会，机电厂工人也下班了，大路上顿时热闹起来。
男人们匆匆赶路回家，女人们三五成群结伴同行，她们一个摊位一个摊位的看。
不管买不买，总喜欢摸一摸，问一问。
到三人摊位前也是照例问一问，得知价格那么低，又高兴又不相信。
“这么低？不会是质量不好吧。”
摸一摸，手感又不像。
“不会。”
苏青青拿起手套带上，用力拉扯，还让女工人拉扯，“你看，弹性这么大，这样了都没破，质量没问题。”
女工人有些心动：“不会就你手上这一双是好的吧？其他的呢？”
“你可以试一试嘛，你自己试好了再买。”
苏青青递给她一双，女工人没接，自己挑了一双。
用力拉扯，没事。
用嘴撕扯，也没事。
几个人一起拉扯，还是没事。
她们放心了，每个人都买了二十双。
曹君宁负责收钱记账，苏青青负责和人交谈，兰欣一边交谈一边上货。
等高峰期过去后，她们面前的货物也不多了，曹君宁手里攥着钱激动的不行：“比昨天还多呢，生意咋这么好。”
苏青青把被翻乱的手套摆整齐，等待下一波下班的工人。
兰欣把包拿给曹君宁：“她们需要，正好咱们手里有，生意肯定就好了。
先放起来，别丢了。”
最后一波下班的人是在六点，等卖完最后一批货后已经是七点多，最后一丝晚霞也被黑夜吞噬，没有路灯的地方显得格外漆黑。
但在这条马路上，人人都是喜笑颜开，交谈声不绝于耳。
苏青青和兰欣一起把木板拆开，和别人一起竖在墙上，曹君宁把两个孩子放在自行车上，放钱的包被她挂在胸前。
三个人踏上回家的路，一开始周围还有不少人和她们同行，但越往后人越少。
周围黑漆漆的，两个孩子都有些害怕，曹君宁低声哄孩子：“别怕，等会咱们就到家了。”
“干妈给你们拿了糖，快吃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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